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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辰

 2024年,就要到来。 现在我们是处于一个社会转型的巨大时代。 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,从工业文明到现代文明。每一次的转型,都要经过巨痛。 买到烂尾楼的人,今年的除夕,或许还在公司干活,期待新的一年能住进掏空家底买的房子。 正在待业的人,或许是刚毕业的大学生,或许是刚被裁员的年轻人,亦或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。 有人选择离开,回到老家。 有人选择留下,或是送起了外卖,或是当服务员养活当下。 还有的,每天打开招聘软件,投下上百份简历,期待手机屏幕亮起弹窗,只是为了一个面试机会。 他们的眼里,写满了三个字:不甘心。 每一个个体的经历,因具体而生动,因琐碎而真实,因独特而感人。你我作为这特殊历史的见证者,在汹涌、喧器的工业化大潮中,寂寞且有力地存在着。绝望和虔诚,是每一个刻在脸上的矛盾体。 不管2023年发生过什么,好的坏的,都过去了。 学会对自己说一声:你真的,做的已经很好了。 而不是面带沮丧对自己说:对不起,让你失望了。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选择,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克服的问题。毕竟,没有一个冬天,是不可逾越的。

它自杀了,换来别人的春

网易大跌12%,腾讯大跌20%,仅仅一封万字之书,蒸发掉了5100亿,相当于恒大欠债的四分之一,同时,日本游戏产业迅速回弹…… 它自杀了,换来别人的春。 后疫情时代,中国,可能已经错失了最好的复苏机会,3000点保卫战的失利,2900保卫战的无能为力,在我看来,都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结果。 中国在过去三十年,透支了未来六十年的发展机会,仅恒大暴雷一件事,就足以证明财政亏损的无底洞以及gdp高速增长的假象骗局。至此,民众的腰包固然是再榨不出一点油水了。 形式主义大潮下,为利之政绩,为名之政策,在民众眼里早就司空见惯,民心不再热情,自然是没有消费的意愿,毕竟谁都知道那些“新”“振”字,只是八股党文,实施起来就会发现,它一没有告诉你该做什么,二没有写明白什么不能做。 所以一起盲人过河,拴住彼此的脚,生怕有谁走在自己前面。 那些亡羊补牢的新上版块,和少女前线二的评论区下出现来自格力手机的评论一样可笑,就像巨人倒下前的悲吼,声势浩大。但无法掩盖它将死的事实。 一场疫情,一场洪水,一场地震,要把遮羞布扯下 党变质后的腐臭味儿。 中国红会的丑陋吃相。 全民小康的虚伪假象。 中国足够大,大到它一旦倒下,天翻地覆; 它也足够小,小到只是代言词,载舟覆舟。 我绝然不是悲观主义者,但如今之形势,却让我想起来一个人。 对,就是那位在抗日战争中,持站必亡之派,为防止中华民血脉因抗战失败而消失,试图为后世留下“复国”之参考——《国史大纲》之作者,钱穆。 我想钱穆虽然是相信国家将死一派的,但大抵一定心中有着对民族的信心,有着后人不忘不甘不平之期冀。 成为钱穆吧,成为韩红吧,成为章北海吧。 造薪火者,护薪火者,传薪火者。 疯子,骗子,叛徒。 但无论过往如何, 它自杀了,换来别人的春。 谨以此文:悼念鼠牛虎兔

长津湖之夜

只说两点 其一,真的文化自信不需要喊口号,本身就是一种宣传 其二,盛唐文化繁盛不是靠排外,而是包容多元 自思量之

键人和贱人

 被骂了,因为平时键的太多,对方的说法是只会口嗨,却不付诸行动 刚开始想怼回去的,旋即又放弃了 一是底气不足,毕竟确实没有付诸行动过 二是家训有先,生气了只会显得无能 于是便以自嘲的姿态回复,心里还不是滋味 学生一个,若是不口嗨,还能做什么? 付诸行动大抵说的是上街游行或者给高层写信之类的吧,的确,但这类行为自毁前程,谁也不是傻子,自然是不做的 不过尚且年轻,尚且没有牵挂,这时候不说,大概的确只能放闷心里发酵,成了个腐臭的坛子 细想一下,可能是自己有些过火了 心可持之,言思且止

啟思

将冬物眠,是年曾盼来年春。 故园陈曲,新岁又讴旧岁荣。 人散曲终,莫笑他人英华死。 但笑生者,踞陷层峦缚茧中。 目尽凋零,廊下寻芳不见影。 几时解脱,几时性苏几时活? 岁岁枯荣,腐花丛丛生斯世。 春起心从,愿待草长莺飞时。